你爱我吗?我爱你呀!

没见识的养胃患者。
涩涩过期不候。

【 袁许】追妻海洋馆

先婚后爱设定,朋友们,我真的馋死隔壁高许的先婚后爱文,可是那位太太一直没更新,馋得我抓心挠肝,决定给我的袁许也来一篇。注意:文章里面有许多是原文。

1

“许三多,我好爱你,我想要你的所有愿望都被实现,我想要你的前途毫无阻碍,我想要你的悲伤都被抹去,我想要让你每一天都是快快乐乐。无论你爱我、还是不爱我。”

 

 

袁朗刚刚完成进入A大队后的第一次任务,便带着硝烟的余味请假回家见了父母。没有什么好废话的,他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意见。

“我拒绝你们订的什么娃娃亲。”

“我拒绝这桩婚事。”

“我也拒绝去见那个对象。”

“最后,我也拒绝毫无意义的相亲、培养感情,我日久也不会生情的。”

袁朗强烈地向父母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,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走了。

 

而在隔间,有个等着和他见面的人,这个人叫许三多。

许三多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,他爱读书,他也知道娃娃亲是封建老旧的东西,按老师的话讲是阻碍自由恋爱的糟粕,但是,他还是听从了自家老爹的话,乖乖地来实现两家的约定,他想象过对方是什么样子,想象过见面之后对方可能会有的反应,但他没想过现在这个场景,原来这个人这么讨厌和自己结婚。

可是袁家已经把娶媳妇的礼金给了许家,他们家出了意外,没有这笔钱过不下去,他爹也是没办法了,才让他去给人家当媳妇。他爹说袁朗26了还没结婚,肯定是有问题才讨不着老婆,许三多嫁过去就当是报恩了。

不过他爹说的可能是不对的,许三多心里想着,爹,对不起,我还没见对方一面就被嫌弃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许三多忍耐着,等待着,对方拒绝相亲,那么这件事就不成了,等袁家伯伯和伯母出来和自己当面说明,他就可以收拾东西回下榕树了。对了,在那之前,要和人家说明钱的事,钱肯定是要还的,许三多原本想着,哪怕是说定了要结婚了,他以后也要自己赚钱还了袁家的这20万,现在婚事不成,还钱就成了眼下最大的大问题,该如何开口呢?

 

一对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中年夫妻走向了许三多,他们就是袁朗的父母。

“三多啊,袁朗部队出了点事,他着急回去,这次就不方便相亲了。但你放心,和你家订好的娃娃亲,咱们肯定不会反悔的。”

“妈,就我哥那样,话还是别说的那么满。”

“你个臭小子,你懂什么!承诺这种事,从来都是容不得反悔的,这个婚,必须结。”袁家老爷子人长得像个文弱的读书人,话却是掷地有声的。

可是怎么结呢?许三多疑惑了,和许三多同样等在隔间的袁家二儿子——袁伊,也疑惑了。

 

第二天,许三多和袁伊走在前往民政局的路上。

“我就知道,我哥相亲还把我捎带叫了回来,准没什么好事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还回来呀?”

袁伊没想到许三多会回话,这个未来的嫂子自从见面后就没说过几句话,全是应答长辈的“嗯、是、好、可以……”这么个软乎的人,怎么突然给了自己一个软钉子?

“我回来当然是还有其他重要的事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许家小哥,你多大了?”

“18了。”

袁伊和许三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他想,自己的大嫂应该是紧张了,他打算做个好人,和他多说几句话。

到了民政局门口,许三多突然来了一句,“谢谢你!”

袁伊歪头思索,原来他知道呀。

“不用谢,大嫂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两人走进了民政局。

结婚手续还是比较繁琐的,更别说他们是来办理军婚。袁伊装作袁朗,填了一份又一份的表格,并签字,袁朗身份特殊,所有的生物身份信息采集都要在最后打可孕针的时候进行。并且军婚与普通人不同,军人结婚可以先登记,等之后时间合适了再去打可孕针。袁伊随口扯瞎话说,明天有紧急任务,今天打针可能会影响激素,过一阵再来打。工作人员仔细比对了身份证上的照片,确认就是本人,就同意了这个要求,两个人很顺利地从民政局拿出了许三多和袁朗的结婚证,至于其他的,等袁朗回来处理就好了。

回袁家的路上。

许三多拿到了红本本,心里却越发地惴惴不安。

他回想着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。

昨天袁家伯伯提出让袁伊假装袁朗去领证的建议时,许三多其实很想说,这不好吧,可他张了张口,想着那20万,沉默了,他该听话的。

袁伊反对了,他也担心大哥知晓真相之后对自己的打击报复。

不过袁伯母把他拉房里说了会儿话,他就蔫儿巴巴地同意了。

 

回家后,袁家父母问他,以后想做什么,许三多说想去当兵。本来当了人家媳妇就不能去当兵了,可是现在袁朗不要他,他离家出走了,那许三多就想干点自己想干的事,他爹想让他去当兵的,为了让他去当兵,书都不让他念了,他现在也不能回家,不如就去当兵吧。

看着袁家父母和蔼的面孔,许三多想到了父亲送他走时衰老的面容,向来强硬的父亲像是一下子就老了许多,“你好好的,咱们家也就这样了。”

 

袁家父母听他这么说,非常开心。

“你想去当兵?这是好事!当兵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事,而人这一辈子总归是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才行。”

“正好,这边有个军区最近在招兵,明天伯母就带你去报名,好吗?”

“好,谢谢伯父伯母。”

“乖孩子,是个有志气的,袁朗也是这样,18岁就闹着要报军校去当兵,不肯和我去学物理,也不肯和他爸一样去学医……”袁妈妈摸了摸许三多的脑袋,说起了旧事。

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,许三多之前的人生是从未体会过的,不过他感觉很快乐,袁家爸爸妈妈都是很好的人,他喜欢他们,或许他应该努力留在他们身边。

 

袁家父母也考虑过,既然去当兵,要不要直接送到袁朗身边。

“人家只想去当个兵,还是别弄得这么麻烦了。”

“听你的,确实不合适。”

袁爸爸是某个军区医院的院长,很知道当兵的条件,现在袁朗所属的部队都只要学员兵了,许三多只是初中毕业,去不了袁朗那个部队,但是可以去普通部队,附近在招兵的这个部队就很合适。高军长这个部队和其他部队不一样,这个部队开了高中课程考核班,只要能通过考试,就有国家认证的高中毕业证。许三多在袁家的这几天,除了吃饭,最爱往书房去,一坐就是大半天,袁家父母想,应该也是个读书的好苗子,去部队训练好了,要是还有余力,还可以考下高中毕业证。袁家爸爸妈妈都是为部队干了多年的老人了,依照规定,子女是有一些便利的,可袁朗考上了军校,袁伊学了物理,两人的子女名额就都还没用过,正好许三多去了部队,他要是想考,名额就给他用。

许三多入伍了,他本该是个不起眼的新兵。

“史今班长,我跟你说,许三多是个好孩子,他家访就是我亲自去的,我找了咱们连一圈,你是最好的班长,最适合带他。”这是钢七连的指导员洪兴国。

“指导员,您这话过了吧?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班长,哪有那么好。”回话的是七连三班班长史今。

“诶,你听我的,好好带他,对咱们连有好处。”

“您这话说的,我不明白,我就是一个班长,带兵是我的职责,我自然会带好每一个经手的兵。”

“你别多想,又不是要你带出个兵王出来!他性子软和,按说是和咱们钢七连不匹配的,但是个可造之才,你好好打磨,让他能留在钢七连,也注意照看他别被人欺负了,就行。”

“就这些?”

“就这些。”

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

在新兵连的日子,应该是许三多短短18年中最具有挑战性的经历,史今仔细琢磨了这个新兵,是个好孩子,可不适合当兵,尤其不适合当钢七连的兵。尽管如此,史今也在许三多身上下了大功夫。

目前来看,史今完成指导员的任务主要有三大阻碍。

首先是连长高城,我们年轻有为的高连长,从来被人称作将门虎子,而他向来瞧不上那些在部队还依靠裙带关系的人,洪兴国要史今好好照顾许三多,那他就偏要磨一磨他,直至彻底粉碎那些软弱的妄想。

其次是许三多在新兵连的班长伍六一,伍六一是史今的三班班副,老搭档了,他不理解史今对许三多过分的关注,乃至有了逆反的心理。

 

许三多的反应如他们所料,是个不成器的兵。

(以下内容多是《士兵突击》原文)

许三多正步姿势不行,是摔的最多的那个,哪怕是简简单单的饭前唱歌,也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。

伍六一瞧不上许三多,可是作为新兵班长,他不能就这样把兵交给后面的部队。

新兵列队,许三多向来在队伍的最后,这次他又迈多了一步,使队尾产生骚动。

伍六一无奈呵斥道:“许三多想什么呢?这么个简单的队列你都要错?”许三多试图辩解:“我在看、看基准。”

解散后伍六一把许三多留了下来,烈日炎炎,伍六一正拼命在推许三多的腿弯。

看着许三多腿间的那条缝,伍六一突然一脚踢在许三多的腿弯上,“我当兵三年,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两腿间这条缝!许三多,你到底怎么搞的?你也不罗圈啊,你怎么就是要并出条缝来呢?”

伍六一执著地训练着许三多,可只换来一次次不成形的动作。

可最终,他绝望地站起来,愤怒且无奈的问:“许三多,我从没见过你这号的,你是存心跟我逗着玩吗?”

许三多低着头认错:“对不起,是我太笨了。”

看,这才是史今完成任务面对的最大障碍,许三多无法正确地面对错误。

靶场上,一队兵都在那儿紧张着。伍六一麻利检查一支八一自动步枪,上弹。“许三多,射击就位!”

许三多出列接枪,伍六一发现备用弹匣没了,转头到旁边弹药箱拿子弹,就这么会儿工夫,许三多无所适从,他端着枪转过身来。

许三多:“班长我这没子弹呀。”

监督的史今一步跨过来,抢住了扳机,迅速把枪给下了。他从弹膛里退出一发待击弹。

许三多脸色立刻变得煞白,汗水瞬间便湿透了衣服。

高城一步踏过来:“许三多,你心思在天上呢?”

许三多连嗫嚅的劲头都没了,他现在只剩下发呆和后怕。

史今小声地对他说:“先别想这些,好好打,这次是入总分评估的。”许三多幽幽怨怨地趴下,

几个点射过去,全打在了靶子旁的石头上,石屑飞溅。

史今知道许三多的问题在哪里,他也努力了,在射击前,史今就鼓励过许三多:“你的姿势已经练得很好了,射击时手别抖,也别去管自个的心跳,就当只有枪和靶,放松下来,你肯定能比上一次成绩好。”结果只有失望。

在新兵连里,许三多很怕犯错,同时他很善于把自己的错误归结为自己笨,可是平心而论,我认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愿意承认自己笨,许三多潜意识里肯定也是这样的,不然他为什么在拉歌时滥竽充数呢?他很努力去少犯一些错误,好让自己和其他人一样,不那么突出,别老被训。可是对于他这样晚熟迟钝的人,恰恰应该去被磨砺,经受一次又一次的打磨,把一个个的错误磨成最正确的样子。

那么是什么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呢?让他不得不蒙上眼睛去面对伤害的敏感的自卑,从何而来?闭上眼睛用真心去交朋友是可以的,但是对于进步变强来说是不够。史今很遗憾未能完成指导员的任务,但他知道,新兵连的3个月时间太短了,无法磨去许三多过去18年积攒的蒙昧。

好在许三多并不是个会为难人的,史今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?指导员把许三多带到他面前,如今他却要送他走了,哪怕许三多是新兵连训得最认真的人,史今认为自己辜负了一份认真和信任。

许三多问:“分兵会把我分到哪呀?我能摸着枪吗?当兵就得摸着枪啊。”这是许三多他爹常给他说的话,拿着枪的才是当兵的。

这实在是一个很低的要求,史今向许三多再三保证,他肯定能摸着枪。

许三多放心了,他很感激史今和伍六一班长对他的照顾,这些人为他好过了。

新兵连的生活结束后,许三多被分到了草原五班,史今和七连指导员讨论过,或许那是一个适合许三多的地方,许三多不争不抢,可以在这里顺利完成两年义务兵的服役。

草原五班实在是个漂亮的地方,而许三多来到这里,也才真正是成了新入伍的一个兵,一个一无所有的兵了。

没有了期待、要求、斥责,他反而可以自由生长,在新兵连里学到的东西,他在草原五班认真地执行、反复地练习,缓慢而坚定地捶打着每一块血肉。

许三多听从班长老马的话,在修一条路,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。他自由着、孤独着、融入着这块土地,当兵前未能妥善解决的婚事,强烈拒绝他的结婚对象,都在草原的风中消散。许三多要做好的是现在的事,眼下的事。

可是,许三多在草原的安稳也猝不及防地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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